女人的蓬門,從來都不是一下子,猛的一下子,就可以推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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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要想敲開女人的蓬門,得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來。
包靜正專心致志的在那里想,董珊珊為什么要如此造自己的謠,為什么要如此的中傷自己呢?
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劉峰已經(jīng)用他的賤手,把她的裙擺給掀開了一些。
甚至,他那該死的手指頭,都已經(jīng)伸進(jìn)她的裙擺里面去了。
因?yàn)榘o沒有注意到,所以,劉峰的手指頭在伸進(jìn)她的裙擺里之后,就猶如進(jìn)了那無人之境。
要想搞定女人,就得跟她進(jìn)行最親密的接觸。
就算不能直接把自己的小兄弟介紹過去,跟她進(jìn)行那樣的親密接觸。
但是,用自己靈巧的手指頭,跟她親密的接觸一下,一樣是可以的啊!
于是呢,趁著包靜不注意,劉峰的手指頭,直接伸到了她的兩腿中間,直接就戳到了她的小褲褲那里去。
在碰到這女人的小褲褲之后,劉峰感受了一下,應(yīng)該是蕾絲的。
然后,他自然是用手指頭,開始在那里撥弄,想要把這女人的小褲褲,直接給撥弄開,然后把他的手指頭,直接給插進(jìn)去,好讓這女人知道,他的厲害啊!
可是,劉峰的手指頭,剛撥弄了一下,都還沒有來得及,把這女人的小褲褲給撥弄開,包靜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兒。
“狗東西,你干什么?”
包靜嚇得花容失色。
回過神來的她,當(dāng)然是感覺自己,被這家伙給非禮了啊!
于是,她趕緊一把抓住了劉峰的胳膊,硬生生的把他那妄想要把自己小褲褲給撥開,想要往里面亂戳的手,給拔了出來。
雖然劉峰的手指頭還沒有來得及插進(jìn)去,甚至,他都沒能把包靜的小褲褲給撥弄開。
但是,被劉峰這樣子一搞,包靜就感覺,自己好像是有那么一些個濕了呢!
這該死的狗東西,居然把自己給搞濕了啊?
真的是該死啊!
要知道,自己可是只被譚建軍,還有自己的干兒子,給搞濕過啊!
不對,譚建軍都已經(jīng)好久沒有把自己搞濕過了。
因?yàn)椋诿鎸ψT建軍的時候,自己都是沒有感覺的,是一點(diǎn)兒感覺都沒有的。
所以呢,能把自己搞濕的,只有自己的干兒子。
可是,這個劉峰,這個該死的家伙,他剛才把手一伸進(jìn)自己的裙子,那么摸了自己幾下,居然就把自己給搞濕了啊?
這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