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子,你他媽欺人太甚!”男人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乃公今天跟你拼了!”
張寧抬腿就是一腳,又讓他重新滾回了地上,“老子今天還就欺負你了,比背景是吧?我那泌陽的爹,是當朝戶部尚書張松樵,夠不夠格欺負你?”
戶部尚書張松樵,這七個字一出,眾人皆驚。
“夠夠夠,張公子欺負我,那是我的榮幸。”男人都不敢罵罵咧咧了,滿臉討好,“這毛驢好啊,這毛驢得買,六十兩銀子是吧,我這就……”
張寧冷冷打斷,“一百兩。”
男人笑容一僵,反應過來后,又迅速擠出微笑,“好好好,一百兩一百兩。”
“五百兩。”張寧再次漲價。
男人:“……”
他頓時欲哭無淚,我這他媽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看你這反應,嫌少?那……”張寧笑了。
好了,這回男人有眼淚了,一邊哭,一邊磕頭求饒,“張公子,我錯了,求求您就收了神通,給我留一條活路吧。”
“怎么了這是?”就在這時,一道疑惑的聲音,在兩人身后響起。
張寧回頭,就見封擒虎帶著兩個扈從,正拎著個鳥籠子,快步走來。
“封兄,救……”見封擒虎過來,男人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
但下一秒。
封擒虎就驚訝地看向張寧,“張兄?你這是……”
完了。
封擒虎也認識這狗一樣的東西,男人頓時感覺天塌了。
但轉念一想,以封擒虎的身份,認識戶部尚書家的公子,也沒什么不對。
于是,他本就要死掉的心,徹底死了。
張寧對封擒虎印象不錯,也就沒隱瞞,甚至還很熱情,“搶錢呢,封兄來得正好,咱們一起?”
封擒虎:“……”
他突然想起,當鋪里張寧曾說過的話。
“我和他們不一樣,我這是囂張的張。”
當時,封擒虎還天真地以為,這只是一句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