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張卿,你剛才說仰慕誰已久?”靖和帝剛要沉下臉,就意識到似乎有哪里不對。
溪棠公主激動道:“父皇,張尚書剛剛說的是仰慕長姐許久,太好了,長姐終于要……”
我能出宮了!
靖和帝瞪了她一眼,然后看向張松樵,聲音竟有幾分不自信,“景和?”
張松樵連忙道:“正是景和公主。”
靖和帝頓時一陣恍惚,嘴角更是不受控制地微微翹起。
太好了,這么多年,終于有愛卿,讀懂朕的暗示了。
“松樵,快,快起來。”靖和帝接過御前太監,遞過來的表文,是越看越滿意,越看越高興。
但很快,一個疑惑浮現在心頭,“松樵,這張寧是?”
“是臣的
仰慕誰已久?
“大夏不是前朝,沒那么多沒用的講究。”靖和帝瞪了她一眼,這個溪棠,哪壺不開提哪壺,你還想不想出宮了?
溪棠公主讀懂了靖和帝的眼神,不情不愿地閉上了嘴。
靖和帝又看向御前太監,“進忠,傳朕口諭,命禮部即會同欽天監,稽查古禮,擇吉日,備儀制。”
“遵旨。”黃進忠領旨離去。
張松樵不多時也離去。
“父皇,我要出宮。”溪棠公主更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靖和帝:“……”
本來心情還挺好的。
“溪棠啊,你聽父皇說……”
溪棠公主認真點頭,“嗯,父皇常對兒臣說,君無戲言。”
靖和帝張張嘴。
“父皇,您放心,兒臣絕不亂跑,兒臣就是想去張尚書府上,替長姐看看未來駙馬。”溪棠公主一邊撒嬌,一邊保證,“兒臣保證帶上侍衛,酉時之前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