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樵是不是泌陽的,這不重要。”張寧搖頭打斷,“重要的是,這玉佩肯定不會砸在你手里。”
掌柜的卻仍是面露猶豫,好一會兒才咬牙道:“我最多能出兩千兩。”
“兩千五百兩。”張寧討價還價。
掌柜的想了想,最終頷首,“好,看在張三公子的面子上,兩千五百兩就兩千五百兩。”
掌柜的也不拖泥帶水,很快就開好當票,“限期三月內贖回,票上有具體的利息,沒問題的話,張三公子請在此處簽上您的名字。”
張寧看都不看一眼,接過毛筆,就龍飛鳳舞地寫上了張景澄三個大字。
果然是沒想往回贖啊。
掌柜的心里跟明鏡似的,所以當票上的利息,也是按照最高一檔收取的。
正如張寧所說,別管這玉佩是偷來的,還是撿來的,只要當在他們當鋪,張松樵這位戶部尚書,就算多出點血,也會把玉佩贖回去的。
“這是兩千五百兩的銀票,張三公子您點點。”
這一次,張寧可不敢像之前那么馬虎了,點了兩遍,確定沒問題后,才在掌柜的陪送下,離開當鋪。
(請)
過于曖昧了!
“果然是人靠衣裝啊。”走出一段距離后,張寧心滿意足地拍了拍,塞著銀票的胸口。
他要是穿著之前那滿身補丁,臭氣熏天的衣裳,他這會兒應該已經,五花大綁地跪在張家眾人面前了。
“也許還和封擒虎他們打賭時,那一百兩銀票有關。”張寧笑笑,取出當票,隨手撕爛,方才那掌柜的游離的眼神,他可是看在眼里的。
不然他也不至于,會逗那掌柜的要露屁股了。
“啊。”張寧一邊想著,一邊張嘴,將撕得不能再撕的當票,往嘴里塞,直到感覺口感不對,他才反應過來。
“老子真是餓了,竟然連紙都想吃。”張寧一邊往外吐,一邊環顧四周,向一間頗為氣派的酒樓走去。
醉云樓。
一看名字就知道既好吃,又好喝,不然怎么會飄到天上去?
但……事實是,原主是在無意間,聽府里的下人說,醉云樓里面的美食,有多么多么好吃,堪比宮中的御膳,張寧才會下意識走過去。
酒樓里,生意相當不錯,都快人滿為患了。
張寧點了幾個招牌菜,又要了一壺酒,就靜待美食的到來。
一炷香后。
抓著筷子的張寧,表情很復雜。
這幾道菜怎么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