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一百兩,這事不是張大,就是張三干的。”
“這還用賭什么?屁股上有三顆黑子,這肯定是張三啊。一百兩是吧?我跟你賭了。”
當鋪里,幾名華服公子,也在議論此事,甚至還設了賭局。
張寧本以為他們開玩笑,沒想到他們是玩真的,竟然把當鋪掌柜的,都請了出來,給他們作見證。
直到他們各自取出一百兩,抵押給掌柜的后,張寧才不解上前,“幾位仁兄,如何能知道,是誰賭對了?”
幾位華服公子,紛紛看了眼張寧,見他也錦繡華服,態度倒也和善,“這位仁兄有點眼生啊,怎么?也有興趣小賭一把?”
“興趣是有的,只是……”張寧笑著點頭。
一名持扇公子,合上扇子,笑著解釋道:“這位仁兄有所不知,當今陛下為了長公主的婚事,可沒少頭疼,只是礙于長公主的風評,這城里有頭有臉的人家都……咳咳,你懂的。”
這公子擠了擠眼睛,又道:“而今,長公主和戶部尚書家公子那點事,鬧得滿城風雨,陛下查明后,不管是礙于皇家顏面,還是為了長公主的婚事,都會盡快賜婚,等到旨意出來,一切自然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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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張三!
張寧:“……”
怎么有種急著等人接盤的感覺。
萬歲爺,也不容易啊。
“這位仁兄可還有什么顧慮?”持扇公子問。
上趕著給我送錢,我還有什么好顧慮的?
恐怕這幾人做夢也想不到,張家還有位“頂缸”的四公子呢。
張寧毫不猶豫地取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掌柜的,“我賭既不是張大,也不是張三。”
“那是張二?”掌柜的和幾名公子,均是一愣,“張二芝蘭玉樹,德才兼備,將來有望取代其父,甚至更進一步,豈會做駙馬?”
持扇公子也搖頭道:“這位仁兄孟浪了,就算被捉奸在床的真是張二,娶公主的也絕不可能是張二。”
大夏駙馬無實權,只能任虛職,還不能擅自離京,真想有廣闊天地,大展宏圖的進取之人,是絕不會做駙馬的。
“也不是張二。”張寧搖頭。
“嗯?”眾人啞然失笑,“張家就三位公子,仁兄誰都不賭,難道是故意給我等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