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精心打扮過,找到我的公司。
前臺通報時,我幾乎沒想起這個人。
見到我,她臉上堆起極力掩飾卻依舊明顯的尷尬和討好。
“靖川啊!”
她試圖用過去的稱呼拉近關系。
“叫我陳總。”
我打斷她,公事公辦。
她噎了一下,迅速改口。
“陳總,我知道蘇晴他們對不起你,但我,我一直是勸他們的呀!”
“你看,我現在也無處可去了,蘇家那個樣子。”
“能不能請你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收留我?”
“我不求別的,就在你家里做個保姆也行,我干活很利索的!”
我看著她那雙依舊描畫精致的眼睛,里面充滿了計算和求生欲。
真是樹倒猢猻散,而且散得如此現實,如此難看。
“張女士。”
我語氣疏離。
“我的家,不需要保姆,即使需要,也不會是你。”
她臉色白了白,還想說什么。
我按下內部電話。
“送客!”
她離開時背影有些踉蹌,曾經的風韻和算計,在絕對的現實面前,蒼白無力。
據說她后來去了南方另一個城市,投靠遠房親戚,具體如何,無人關心。
8
而那個點燃這一切又親手將其毀滅的沈修杰,他的結局更是諷刺。
離開蘇晴這個“偽富婆”后,他顯然是急了。
更加饑不擇食地去鉆營他的富婆圈,手段也越發大膽低劣。
他很快就傍上了一個本地做建材生意的老板的妻子。
那女人比他之前接觸的都有錢,但也更蠢笨,更容易被甜言蜜語和年輕肉體迷惑。
沈修杰故技重施,甚至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