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士·阿爾貝的一切是什么呢?
是土地嗎?
在這個擁有《宅地法》和西進運動的時代,土地遠遠代表不了一個人的一切。
是財富嗎?
詹姆士作為一個騎兵2師的少尉,在家鄉必然有著諸多戰友和認識的軍官,不會有人傻到去吞他的東西。
況且,東部已經是法治社會了。
那么,就只能是人了。
一個對詹姆士極為重要的人,在亞當斯的影響下,這個人或許死亡,或許發生了重大變故。
詹姆士雖然看著滄桑,但憑面貌來說,似乎年紀不算很大。
正是一個適合結婚的年紀。
所以,這個人、詹姆士的一切,也許是個女人,甚至極有可能是他的未婚妻。
現在,只需要幾個證據。
達達尼昂撓了撓頭,“呃,先生,我沒明白,你問我這個干什么?”
“閑聊而已,”簡德隨意地說,“十英里路也不是一會就能趕到的。”
“好吧我父母我不認識我父母。”
“你從哪長大的?”
“我跟著老杰克,他是個牧場主,從小他撫養我長大。”
“老杰克?本地人?”
“不,先生。我們以前在俄亥俄,六七年前他說賺了筆小錢,要帶我來西部闖蕩,于是我們就來了。”
俄亥俄,賓夕法尼亞的臨州,屬于東部。
簡德點起一根香煙,達達尼昂擺擺雙手說不會抽。
“那你呢?”簡德吐出一口煙霧,“你就是老杰克撿回來的嗎?”
“呃老杰克說當年一個叫居麗士的女人把我抱給了他,還給了他一大筆錢可能那就是我的母親吧。”
居麗士簡德回頭看了看詹姆士,后者仍沉靜著,這個距離他聽不到談話。
簡德夾煙的手指戳了戳達達的胸口,“你也就十七八歲吧?為什么一直穿著這種衣服,這比你年紀都大吧?”
“老杰克說,我母親把我抱來時,就用的這件衣服裹著。我不太在乎穿什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