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7年:
“親愛的姐姐。
“我沒事,起碼在給你寫信的這一刻,我沒事了。
“這么長時間未能聯系肯定讓你很擔心,確實,你的擔心并非多余,上周,就在上周,我差點就死了。
“我不知道那個獵魔人是怎么找上我的,這是我第二次跟那幫人正面對上,那娘們,操,手上有個懷表一類的東西,她一按下去,我平白無故被多打了五六槍!
“要不是達格達及時給她引開,我肯定當場就要交代在那鬼地方了!
“現在,舊金山我是不敢繼續呆了,上次來信你說你們定居到了新墨西哥,我也正準備去那一片呢!
“好了,我在郵局門口寫下的這封信,有點倉促,先這樣。愛你。”
用懷表的獵魔人,差點殺了貝拉的弟弟?
簡德關注的點在于,他與貝拉對上時,對方幾乎無視了懷表的作用。
而作為貝拉的弟弟,拉爾夫的實力理應也差不了多少,但卻差點被另一個獵魔人弄死?
這是否因為那人的懷表更加高級?
他繼續翻開了1879年的信封。
這是一封長信:
“親愛的姐姐:
“又是兩年未曾寫信,但這次,不必擔心,我過得很好,甚至可以說在圣菲站穩了腳跟,這些事等會再跟你細說。
“讓我先直奔主題吧:關于獵魔人,我終于有了一些進展。
“幾個月前,我的手下突然告訴我他們找到了兩個疑似獵魔人的人物,我派人過去盯了一段時間。
“你可以理解為我在獵殺他們,但沒想到的是,他們其實也在獵殺我。
“那一天,我跟蹤他們到了科羅拉多和新墨西哥交界的一處紅土峽谷,那兩個人——一個戴面巾的家伙,一個年輕黑鬼,竟然提前埋伏好了”
看到這,簡德突然抬起了目光。
科羅拉多,紅土峽谷,年輕黑人,1879年。
他指的不會是那個死在峽谷里的盧綸·弗里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