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一副莊園守衛的打扮,正一手按著比利小子的肩頭,一手掐著對方的脖子。
“格維爾姑娘”冰冷的槍口抵在他滿是胡茬的下巴上。
“哈,成墨西哥賭局了,真刺激啊。”比利小子冷靜地笑著,“——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活唄。”
簡德緩慢抬起腳步,左輪在腰間處揚著槍口,走上前去。
“有的談嗎?”他隨意問道。
守衛臉色蒼白,不安地看了簡德一眼,“你們、你們是來殺貝拉的?”
簡德點點頭,“對,誰攔誰死。”
“你們是獵魔人?”
“我是。”
守衛哽了哽喉嚨,“那、那你能救我嗎?
“我被咬了,總是半夢半醒,很少像現在這樣還有意識。”
簡德一凝目光,看到了守衛脖子上的血族咬痕。
血奴的個人意志是逐漸凋亡的,眼前這人顯然剛剛成為血奴不久,還時不時有著一點神智。
“能的,朋友。”簡德笑笑,左輪在指尖旋轉,收入槍袋。
“但是,我得能看到救你的價值,藥劑可不便宜。”
簡德緩緩靠近僵持的二人,蹲了下來。
“那么,我問你幾個問題,如果答得好,我就考慮救你,好嗎?”
“你、你別騙我。”守衛倉促道。
簡德“嘖”了一聲,“你現在正威脅著我朋友,騙你對我有什么好處?”
“那、那你問吧。”
“上面還有幾個人?”
“不算我的話五個。”
“好。那么教堂是不是有個地下結構?怎么下去?”
“呃,好像在教堂里面第二排的長椅下,有個機關按鈕。”
“很好,朋友,很好。”簡德笑著點頭,“非常有價值,但是別急,我還沒問完。
“地下是不是有一只高等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