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落鎖后,簡德迫不及待問道:“怎么了,吉賽爾?為什么感覺你很不安。”
吉賽爾坐到書桌前的椅子上,深吸一口氣,將上午的所有經(jīng)歷訴說了一遍,最后,她提到了那本《你一生的故事》。
“那本書里寫著我們的故事。”
簡德愣了愣神,“我們的故事?呃我有點沒懂。”
“就是寫著我們在這座莊園里,正在發(fā)生的故事!”吉賽爾突然情緒有些激動,“它寫了我偷偷做鑰匙、偷偷開保險箱,寫了你帶著詹姆士在教堂附近探索、還寫了你們順手打了一頭鹿!”
簡德沉默,表情嚴肅起來。
狩獵那頭鹿的時間離現(xiàn)在可能也就不到兩個小時,他還沒來得及跟任何人說。
“手寫上去的?”
“不,是印刷的字體,莊園里可沒這個條件!”
簡德抱起雙臂,靠在了桌邊:“這可邪乎了。”
“說不定,我們現(xiàn)在的對話,也被那本書記下來了!”吉賽爾眉目低垂,不斷掐著手背上的皮膚。
“我我現(xiàn)在有點害怕,說實話,我從沒遇上過這么古怪的事,感覺感覺像被什么東西時刻注視著。”
簡德思索著,氣氛陷入凝滯。
突然,他輕笑了一聲。
吉賽爾茫然的目光抬起,簡德雙手撐上桌邊,微笑道:“不用擔心,義警小姐。
“我在來這之前,剛剛收拾了一只可以改變事物因果的魔物。
“它能讓一個人游蕩十幾年不老,也能讓一對素未謀面的父子相見。
“聽著也很邪乎,不是嗎?
“但再邪乎的東西,最后也會被我打成一捧骨灰。
“所以,不要害怕,有我這個獵魔人在呢,我可是專業(yè)的。”
吉賽爾望著簡德的笑容,抿了抿嘴,她感到像是一股暖流沉入心田,不安的心跳在逐漸變得平穩(wěn)。
“讓我們繼續(xù)專注于眼前的差事吧,我的直覺告訴我,只要沖破那座教堂的秘密,一切詭異都會迎刃而解。”
“好吧”吉賽爾定了定神,旋即想到記錄了教堂建設花費的賬本,于是詳細講了出來。
簡德聽著,越來越感覺所謂賬目對不上很是熟悉。
前世他的工作,便是整日跟這種事情打交道。
在沒有外部資金干預、內(nèi)部沒有貪腐的情況下,一座房子的建設花費超出合理范疇一倍,那只有一種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