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你在新墨西哥的職位保留,薪水會一直支付到你老死。只不過,你不需要再管任何事情,會有人來替你完成麻煩的工作,比如——征用土地或是驅趕原住民。”
雪茄煙霧在眼前彌漫,亞當斯皺起了眉頭。
“這些加起來,可以讓你的資產兩百年都花不完,最為重要的是,你不需要再操心任何事情,只需要動動手指——簽下一個名字。”
“錢算什么東西?”亞當斯將雪茄夾回指尖,“你覺得我缺錢嗎?”
他將文件翻到最后一頁,望著簽字署名的空白處,突然將燃燒的半截煙頭捅了上去。
紙張立馬冒出大洞,火跡開始蔓延,無情吞噬著合同上的文字。
“亞當斯!你!你他媽”希金斯一下挺直身子,面上浮現怒意,但基于禮節,他很快壓制了下去。
“好、好。”希金斯怒極反笑,“你不要錢,那你告訴我你想要什么?權力?嗯?”
“我想要你滾。”亞當斯彈著煙灰,語氣依然冷淡。
“我告訴你!今非昔比了!整個公司都在換血,你憑什么逃得掉?”希金斯站起身來,一拳按在桌面上。
“滾。”
希金斯還想說些什么,德貝巴卻立馬走上前來,伸出手臂一橫,雖然面無表情,但依舊語氣平和道:“希金斯先生,何不讓我們結束這場不愉快的談話?”
希金斯鼓著咬肌,又凝視了亞當斯一會,隨即一甩手,向大門走去。
他的步伐火急火燎,走到一半時,卻突然停下,轉頭憤憤道:“亞當斯,咱們好歹同僚一場,我已經低聲下氣來找你了三次,三次!
“你非讓我難做是吧?好!你給我記住了!”
亞當斯仿佛是故意地嘟起了嘴,將口中的煙霧吐得細長,飄得很遠。
他一句話沒再說過。
大聲喊完,希金斯似乎也發泄完了情緒。最后,他深吸一口氣,輕蔑地笑了一下。
“亞當斯,我勸你多找幾個私人醫生吧,我可聽說肥胖過度的人容易在睡夢中憋死!
“好好保養,呵呵,你要是哪天離開了這個世界,撒旦可不會跟你簽合同!
“到時候,你的股權就是一堆廢紙,你就什么也拿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