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就是滿月教派的所謂洗禮吧?”吉賽爾說道,“閹割,并且不知對它做了什么手段,讓它一直沉睡。”
“讓一只教派中的高等狼人絕后,呵呵,這幫魔物還真是喜歡自我毀滅啊。”簡德冷笑道。
“我有一個想法——但是我對神秘學和獵人的知識并不十分了解,只是猜測。”吉賽爾沉吟著說。
“如果他們信仰的‘長者之月’真的存在的話,會不會也對教派的行為不滿?
“你想想,為了所謂的戒律,親手廢掉了一只高等狼人,使其無法再為教派提供保護,優秀的血脈也無法再傳承。”
“很有道理。”簡德點頭,“所以,長者之月非常看重這個混血種,它是防止教派繼續分裂的關鍵。”
吉賽爾回頭,望向石臺地面上大片凌亂的法陣,“又是祝福,又是儀式,這毛孩的出生,已經超越了單純的生物學范疇。
“這個子爵的死亡,應該也是儀式的一部分。”
簡德點點頭,“無論如何,那長者之月,此刻應該氣瘋了吧?畢竟他們唯一有希望的后代被我殺了。”
“不知道,那得看出去之后月亮會不會直接朝你砸過來。”吉賽爾微微一笑。
比利小子圍著巴拉頓子爵觀摩起來。
他目露驚嘆,“這家伙的皮要是能拔下來做成大氅,我能直接在雪山頂上睡午覺。”
他繞著石桌走動,突然腳下踩到了一塊異樣的地磚。
沉悶的摩擦聲響起,緊接著,石臺后側的墻壁陷入異動,一扇偽裝的石門緩緩打開,落下大量灰塵與碎渣。
短暫的愣神后,三人眼中紛紛露出欣喜。
“哈!我就知道我有這種運氣!”比利小子笑著喊道,“來吧好伙計,我預感里面會有寶藏!”
“等一下”吉賽爾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們是不是忘了還有個詹姆士?他之前是向著那扇門走去的。”
簡德順著吉賽爾的指尖望去,石室左側的角落,還有一扇幽黑的門洞。
他笑笑,“先讓他去吧,義警小姐,咱們剛打完一場艱苦仗,總得先搜點戰利品犒勞一下自己。
“放心,他跑不了。”
三人向著隱藏的石門走去。
走到一半,簡德突然回頭,快步返回石室中央,撿起來了那頂被狼爪刺破的禮帽,戴回腦袋。
差點忘了。
——伙計,帽子可是西部人的第二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