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貝托舌尖舔了舔突出的金牙,“操。”
血奴們開始憑借本能做事。
“嘭嘭嘭!!!”
血紅色的子彈飛舞起來。
馬匹痛鳴和人的慘叫交織在了一起。
“操,弄死他們!弄死他們!”
即使是在晚上,騎馬背對一幫拿步槍的家伙也是很不明智的。
到了這份上,跑路只能成為靶子,還不如嘗試干上幾槍。
嘯狼幫的槍火也爆燃起來。
他們騎著馬環繞著這片區域奔跑,于馬背上射擊,就像打劫車隊時那樣。
“咔嚓!”
牧師沒機會說出遺言,腦袋便被亞當斯的觸手擠爆。
附近的槍聲一響,亞當斯腦中的囈語也跟著變得頻繁。
他頭痛欲裂。
觸手將牧師的尸體纏繞、甩飛,兩名嘯狼幫便同時人馬俱翻。
在室外,觸手更加游刃有余。
觸手撐地用力,他高高一躍,拎起幾個血奴,接著甩飛出去,和那些騎馬的混蛋互相報銷!
有人嘗試向亞當斯射擊。
子彈像是打在了石頭上。
觸手一甩。
騎馬的人如同布娃娃般倒飛出去,面骨碎裂。
情況不對,羅貝托已經趕快獨自跑遠了。
他回頭一望,那觸手怪物猶如砍瓜切菜,無論同伴還是那些守衛,都在觸手的揮舞下,像蒼蠅般亂飛。
“媽的!這活誰愛干誰干!”
他夾緊馬腹,呼嘯著跑遠。
沒過很久,亞當斯身邊已經沒有喘氣的人了。
超然力量賦予他的觸手,有著極為敏銳的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