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忙拉住吉賽爾的手,輔助對方起身,柔聲問道:“沒事吧?”
吉賽爾有些害羞,輕輕搖頭。
“咕咕。”
“咕咕。”
奇怪的聲音開始從四下傳來,像是蟾蜍放大數倍的腮音。
月光雖然明亮,但山頂到處都有著陰影,乍看之下一切如常。
“咕咕。”
比利小子感覺不對,持著槍,緩緩退回了灌木后。
他一蹲下,所有怪聲暫時都消失了。
“那是什么東西?”吉賽爾輕聲問道。
簡德目光來回掃蕩,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像是血魔。”
比利小子嗤的一笑,“好伙計,什么血族、血奴、狼人已經夠離譜了,血魔又是個什么玩意?”
“我就做個簡單的類比吧。”簡德保持著專注,“上等血族可以將人同化為同類;下等血族可以將人化為血奴。
“那么在他們之間,中等血族便可以將人類化為血魔——當然,血魔還是血奴,看它們自己的心情。
“血奴的身體機能與人類差不多,有些時候甚至還不如;
“而血魔,則完全超越人類了,它們最明顯的特征,就是腮和喉嚨鼓成了大球,隨時能把里面存儲的腐蝕性血液當槍使。
“記著,要真是那東西,可千萬別開槍打它們的囊袋——那玩意爆開能噴十米遠。”
“呃,你說的是那個像青蛙在爬的東西嗎?”比利小子突然說道。
二人順著它的目光看去。
金黃月輪之下,教堂的檐頂之上,一個身影正在緩慢爬行。
它“咕咕”一叫,脖子肉眼可見變粗變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