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證的獵魔人,自詡的獵魔人,怎么會有機會喝呢?
你肯定會失望的,呵呵。
看來咱們,注定還是要同歸于盡啊,貝拉女士。
想到這,快要窒息的簡德強行擠出了一絲微笑。
貝拉望著簡德的笑容,揶揄道:“死前知道真相,也是件幸福的事,對吧?”
懷表的效果已經(jīng)結(jié)束,雜亂槍聲再度襲來。
還剩幾只血奴尚未被處理,吉賽爾眺望過來,悲憫地喊叫起來:“簡德!”
她立即調(diào)轉(zhuǎn)槍口,向著貝拉射擊。
“行了,小朋友們,吃不到新鮮肉,是你們自己廢物!”
貝拉說完,臉頰倏然轉(zhuǎn)向吉賽爾一側(cè),嘴巴猛地大張,“嗬啊”一聲,幾乎刺破耳膜的音波爆裂開來,引得空氣都出現(xiàn)了層層波紋。
火山手槍的子彈在半空中便被頂飛,音波沖擊向前,將吉賽爾、比利小子、以及剩下的幾只血奴全部波及。
他們像是被炸藥激飛的碎片,雙腳離地,紛紛撞上了墻及石柱。
當(dāng)那音波散盡,被震飛的生命全部陷入了無聲的昏厥。
石室中安靜了。
“來吧,我保證這很快。”
簡德死死握著貝拉的手腕,卻無法撼動分毫的力量。
他離貝拉的面孔越來越近。
他看到血盆大口張開,上牙床的兩顆巨大尖牙尤為惹眼。
根本沒有思考時間,他看到貝拉猛一偏頭。
麻痹感襲來。
頸動脈上的筋肉比蛋糕還要柔軟。
冰冷,刺骨,人生第一次,他清晰感到了渾身血液的流動。
他感覺血液正向著頸動脈聚集,自己的意識也從尖牙刺出的傷口中,逐漸流失殆盡。
這感覺真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