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冒著反噬的風險剜掉伴侶獸印,五個本該暴斃的雄性卻憑著一股狠勁活了下來,最后用比原主殘忍百倍的方式,將她分食殆盡。
想到書里描寫的斷指之痛,黎月的指尖瞬間冰涼。
她不能死!
尤其不能死得那么慘!
黎月強迫自己直視那雙暗紅色的眸子,聲音盡量平穩,“起來吧。”
幽冽沒動,只是挑了挑眉,眼底的嘲諷更濃了:“怎么,想換個花樣折磨我?”
他仰起頭時,胸口上的蝎子獸印更加明顯。
那是伴侶獸印,也是束縛他們反抗的枷鎖,“還是說,想試試用鹽水澆傷口?”
黎月的呼吸一滯,原主的確干過這種事。
她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向石屋角落的竹筐。
里面扔著些干枯的草藥,是阿父在部落換來的,原主從來不會把草藥用在他們身上,反而喜歡用有毒的藤蔓冒充草藥,看他們疼得滿地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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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滿身傷痕的頂級帥哥
她從竹筐里翻找著能止血的草藥,說道:“你的傷需要處理。我不會再……”
“不必了?!庇馁驍嗨脑?,緩緩站起身。
他比黎月高出一個半頭還多,陰影壓下來時帶著強烈的壓迫感。
“收起你那套把戲。是想等會兒用木棍燙我,還是想到了更惡毒的法子折磨我?”
黎月拿著草藥的手僵在半空。
她忘了,原主的暴虐已經刻進了這些人的骨子里,任何一點反常的舉動,都會被當成是新的折磨手段。
就在這時,石屋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三個身影出現在山洞門口,個個帶著傷,卻都用同一種冰冷的眼神盯著她。
走在最前面的是銀白色長發的司祁,作為黃階祭司的仙鶴獸人,本該氣質出塵,但此刻神色憔悴,身上布滿了燒傷的痕跡。
那是原主用燒紅的木棍燙出來的傷。
他垂著眼,長長的睫毛掩住情緒,只有攥緊的拳頭暴露了隱忍。
紅發赤狐池玉緊隨其后,那張本該嫵媚妖嬈的臉,被從眼角延伸到下頜的刀疤破壞得猙獰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