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萬豪深吸一口氣,指著林戰(zhàn)道:“好,這可是你說的!”
“我現(xiàn)在就去找宴會主人,我倒要問問他,這慈善晚宴的邀請函,到底是怎么發(fā)出去的!”
“你們這些垃圾,怎么就能進(jìn)了這慈善晚宴?”
“這不是在羞辱來這里的其他貴賓嘛!”
周萬豪氣沖沖地走去內(nèi)室的方向,宴會主人,還在內(nèi)室里面呢。
何永紅跟隨在周萬豪身后,她冷漠地瞥了林戰(zhàn)一眼,啐了一口:“難怪能跟沈青衣那個孽種訂婚,原來也是個素質(zhì)低下的野蠻人!”
“哼,這可真應(yīng)了那句老話,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
“周翠萍,你年輕時荒淫糊涂,生了個女兒,比你還不如,真是可悲啊!”
林戰(zhàn)面色一寒,冷聲道:“你說話給我尊敬點(diǎn)!”
“青衣是我未婚妻,她母親,就是我岳母。”
“你再敢侮辱她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何永紅冷笑一聲:“對我不客氣?你還想咋的?”
“難道你還能打我不成?”
“來來來,這里這么多人看著呢,你有本事動我一下試試!”
何永紅一邊說,一邊還推搡著林戰(zhàn)。
林戰(zhàn)眉頭皺起,心里頗為惱火。
面對這樣一個潑婦一般的人,他也真不方便動手。
就在此時,王瑞芳突然從旁邊沖過來,一個耳刮子,摔在了何永紅臉上。
“打你怎么了!”
“你個臭潑婦,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何永紅整個人都懵了。
如果林戰(zhàn)打她,那她肯定會立馬嚷嚷著,說林戰(zhàn)打女人,然后把事情鬧大。
可是,現(xiàn)在王瑞芳打她,那可就不一樣了。
兩人都是女人,她也沒法說王瑞芳什么啊。
何永紅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氣急敗壞地抬手想去反打王瑞芳。
可是,她還是低估了王瑞芳的力氣。
何永紅嬌生慣養(yǎng),哪里比得上經(jīng)常干活兒的王瑞芳。
王瑞芳又是幾個耳刮子,打在何永紅的臉上,把何永紅打得后退了好幾步。
“你……你……你敢打我!”
何永紅氣得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