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昨天,我還在為押金發愁。
辦完手續,我來到我媽的病房。
她正虛弱地躺在床上,看到我,渾濁的眼睛里泛起一絲光。
“小沉,錢”
“媽,您放心,錢都解決了。您安心準備手術。”
我握住她干枯的手,語氣堅定。
我媽看著我,眼圈紅了。
她知道我的經濟狀況,這三年,我為了和柳拂衣所謂的財務獨立,過得有多拮據。
“孩子,你是不是”
“媽,您別多想,錢的來源很正當。”
我不想讓她擔心,只能含糊過去。
陪了母親一會兒,我接到了柳拂衣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就是她劈頭蓋臉的質問。
“陸沉!你人死哪去了?你是不是不想要你媽的命了?”
我走到走廊盡頭,聲音很冷:“有事?”
【叮!收到來自柳拂衣的惡意值100點,返現10000元已到賬。】
“你什么態度?我問你錢怎么辦了!”
“解決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
過了幾秒,柳拂衣尖銳的聲音傳來:“解決了?你從哪弄的十萬塊?”
“這你不用管。”
“我不用管?陸沉,你是不是背著我藏了私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