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你!”
柳拂衣氣得渾身發(fā)抖,她大概沒想到,我不僅不害怕,反而還出言諷刺。
“姐,跟他廢什么話!這小子就是欠收拾!”
柳明說著,就想上前來推我。
我眼神一冷,直接抓住了他伸過來的手腕。
稍一用力。
“啊!”柳明發(fā)出一聲慘叫,整張臉都扭曲了。
這幾年,為了省錢,我沒怎么去過健身房,但大學(xué)時練的底子還在。
對付柳明這種被酒色掏空了的草包,綽綽有余。
“你干什么!放開我弟!”柳拂衣尖叫著沖上來。
我甩開柳明的手,他踉蹌著退后幾步,撞到了身后的墻上。
“再敢動手,就不是這么簡單了。”我冷冷地看著他。
柳明捂著手腕,又驚又怒,卻不敢再上前。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柳拂衣指著我的鼻子罵,“陸沉,你為了這個狐貍精,竟然敢打我弟?”
“第一,鄧護士不是狐貍精,請你嘴巴放干凈點。”
“第二,是你弟先動的手。”
“第三,”我頓了頓,看著她,“我們已經(jīng)完了。”
“你說什么?”柳拂衣的瞳孔驟然一縮。
“我說,我們,分手。”
我清晰地,一字一頓地,說出這三個字。
柳拂衣徹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