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鴻升:“……”我當然不信了,我在左陽干了5年,又在平城當了五年市長,我能不知道他岳博文是個什么樣的人?
“博文這個人,我還是了解的。他的心里只有左陽縣的發展,沒有其他!這個路子也許會出現錯誤,但人肯定沒有問題!”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要不是因為岳博文這個人比較純粹,而且能力也不錯,我肯定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他??晌以敢饨o他個機會,其他人呢?”
蘇小蕓緩緩的說道:“在體制內,很多事情我們都知道對于將來來說,是對的!”
“可就目前而言,絕對是錯的!”
“這個世界上,雖然沒有絕對的對錯。”
“可如果到了不得不得講法的地步,那就必須分一個對錯!”
“左宗棠抬棺出征收服西域,李鴻章代表清廷在合約上簽字。”
“兩者都是為了維持清廷的江山,可前者出征的軍費,是自籌的,而后者在合約上的簽字,是拿國庫來還的!”
“對于清廷來說,兩者哪個是對?哪個是錯?”
“對于我們現在的人來說,又哪個是對?哪個是錯?”
“對與錯,不重要!”
“重要的是,做這件事的人,能不能繼續在這個棋盤上下棋?!?/p>
曾鴻升:“……看來,是我想的簡單了?!?/p>
“不是你想的簡單了,而是這件事,已經超出了我們這個階層能控制的范圍?!?/p>
與此同時,宋焰秋帶著趙婧回到了自己在省委家屬院的家。
此時,宋省長還沒回來,可宋母在家。
在看到宋焰秋帶著一個女人回來時,宋母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
眼前這個女人,一看就是狐媚子,全身上下散發著“我很漂亮,來看我”的表情。
最重要的是,宋母沒見過對方。
在西山,能配得上他家焰秋的女孩,她基本上都見過。
眼前這個,明顯不是那種家教嚴格的家庭教育出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