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對方曾經(jīng)位高權(quán)重,做事老辣,可在沒了絕對優(yōu)勢的時候,之前高高在上時的那種從容,也會隨之消散。
現(xiàn)在的程竹,就是廖國軍眼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即便是錯的,他也愿賭服輸。
在等待期間,程竹重新坐到了廖國軍的面前,并遞給了對方一根華子。
“來,老哥哥,這估計是兄弟給你點(diǎn)的最后一根煙了。”
看到煙,廖國軍本來挺高興的,可在聽到“最后”兩個字后,就有點(diǎn)不樂意了。
“老弟,你這話說的就有點(diǎn)不吉利了,你是不信哥哥能出去?”
程竹笑道:“想要出去,得有人在外面幫你運(yùn)作啊!這些年,您是市政府的秘書長,位高權(quán)重,幫了不少人,可也得罪了不少人啊!”
“之前,鴻升書記在平城當(dāng)市長的時候,口碑比您好吧!”
“可在出事后,有多少人盯著他的位置。”
“說句難聽點(diǎn)的話,要不是我怕拼死找到了線索,鴻升書記即便是出來了,也沒現(xiàn)在的境遇。”
“您在外面,是有個幫您力挽狂瀾的秘書?還是有盯著您位置的人?”
“您的心里,不比任何人都清楚嗎?”
廖國軍深吸了一口煙,一臉無奈的嘆息道:“你說的對啊!咳咳咳……”
“怎么?這煙抽不慣?”
廖國軍苦笑道:“都到這地方了,能有一口煙抽就不錯了,還管這些?”
“你的辦公室里有煙嗎?我?guī)湍隳命c(diǎn)來。”
“有!我的辦公室里有一條佛光,一條感恩!”
佛光指的是泰山-拂光錫罐,感恩則是黃鶴樓1916感恩,都是國內(nèi)價值很高的香煙。
程竹沒抽過,但卻知道這些煙的價格不菲,比自己手中的華子要高多了。
特別是黃鶴樓1916,那可是老革命們最喜歡抽的煙。
普通人買的,和體制內(nèi)專供的,完全是兩個味道,兩個價格。
程竹聽到這話,笑吟吟的說道:“如果是這煙的話,還是讓他留在您的辦公室吧,您就忍忍,抽我的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