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澤聞言,深深的看了旁邊的張春生一眼,直接吼道:“你給我安靜點,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張春生笑道:“汪澤同志,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們程組長,已經被省紀委拋棄了,要不然怎么可能要警局的人幫忙!”
“你們總共就5個人,卻抓了我們七八個人,不就是怕了宋組長,想在人家出手前,將所有的功勞全部都弄到自己的手上嗎?”
“你們是紀委的人,為了自己前程這么做是沒錯!”
“可他們不是!”
“他們只是基層警員而已,你想綁定他們和你一起……你能給他們什么?”
“他們又憑什么為了你,斷送自己的前程。”
汪澤的聽到這話,立即吼道:“你別胡說八道,他們如果因此出了事情,我們紀委肯定是會負責的!”
張春生淡淡的說道:“是嗎?你一個市紀委的,能比得過一個省紀委的?”
汪澤聞言,頓時語塞。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宋焰秋身上,他并不清楚宋焰秋來這里,具體是為了誰?
或者說,他是為了什么?
可現在他清楚的一件事是,絕對不能讓張春生再說下去了,否則的話,車上的那三個民警,可不一定會他。
就在這時,張春生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們還在等什么?等人家省長的公子,親自找你們的麻煩嗎?”
砰!
張春生的話,還沒說完,汪澤就給了他一記重拳,并惡狠狠的說道:“張春生,我警告你,現在的你,可不是之前的縣長了。你要是再在車上胡言亂語,只會加重你的罪行!”
“三位,我勸你們不要被他蠱惑了,你們來幫我,可是你們市局馬局長的命令。”
“你們總不能連馬局長的話都不聽吧?”
挨了一拳后,張春生一臉憤怒的看著汪澤,自從參加工作后,這他還是第一次被人打。
不,這是他自小學以來,第一次被人打。
沒畢業之前,他在左陽,是左陽三姓之一,是張家的人,沒人敢惹他。
而畢業后,他是政府工作人員,更是沒人敢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