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焰秋卻紋絲未動,連眼睛都沒向他這邊看一眼,這讓他非常的失望。
當三個人都離開后,所有人的目光便集中到了宋焰秋的身上。
程竹叫了四個人,三個已經去了,只留下一個宋焰秋。
這種行為往小了說,是不合群。
可要是往大了說,那就是耍大牌,仗著自己是省長的兒子,公然違背領導的命令。
這種人……
雖然明面上不會因此受到什么懲罰,可眾人內心對他的評價,卻是會低上幾分。
甚至,有人會在暗地里笑話他。
笑話他的無能和自持身份。
此刻,宋焰秋的心里也是備受煎熬。
程竹,你個混蛋。
我爹可是省長,你一個農民的兒子,竟然敢對我吆五喝六,你算個什么東西?
你真以為當了一個組長,就能拿捏我?
你也不看看自己德行,你算個什么東西?
你讓我去,呵,我就偏不去。
我就不信了,我不去,你還能逼著我去。
宋焰秋左右看了一眼,一臉淡然的坐在了臺上。
作為唯三的省紀委成員,還是省長的兒子,宋焰秋的座位,理應是在臺上。
至于臺下……
愛誰坐誰坐!
宋焰秋這邊剛剛坐下,墻上的廣播便響了起來。
“宋焰秋,你還想不想解決祿有才侮辱宋省長的事情了?”
程竹的話,充滿了上位者的強勢,這讓宋焰秋非常的不爽。
可宋焰秋再不想去,也不能不去。
因為程竹要解決的,是祿有才侮辱宋省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