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博武和岳博文的關系是一般,可你不是說,岳耀祖昨天做的那一切都是岳博文安排的嗎?為了兒子,岳博武敢不聽話嗎?”
張廣秀聽到這話,臉色漸漸有些不自然了。
“程書記,您的意思是,岳博武之所以會幫岳博文,是為了救自己的兒子?可這場戲,除了能讓我們注意到博文書記外,什么作用也沒有?。窟@完全不符合邏輯啊!”
“這個世界上,你說是聰明人多,還是笨蛋多?”
“那肯定是笨蛋多啊!”
“是啊!既然笨蛋多,那按笨蛋的思路,在調查一番后,只會覺得岳博武是在陷害自己的弟弟,故意將自己的弟弟牽扯進來?!?/p>
張廣秀:“……”
那個時候,岳博文雖然沒有明的承認,但卻給了我們足夠的遐想空間。
這難道也是戲?
這也太可怕了吧!
程竹見狀,繼續引導道:“張局長,你好好想想,如果這個時候,岳博武身上,再出現什么引導性的證據,是不是就更能證明岳博武是被逼的了?”
引導性的詞匯?
那封信?
難道說,那封信并不是岳博武寫給岳博文的?
而是寫給我,或者是其他人看的?
對,一定是這樣。
兩人是在我面前演了一出戲,岳博武那個電話,就是為了讓別人相信兩人已經決裂。
那封信,更是為了讓人以為岳博文是個心狠手辣的家伙。
讓人去調查岳博文。
而岳博文一定留下了自己“清白”的證據。
一番調查之后,非但不會定他岳博文的罪,反而會覺得他公正嚴明,大義滅親。
到時候,岳博文不僅無過,反而有功。
而代價,只是需要給岳博武一個“救兒子”的承諾而已。
該死啊……
我這不是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