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dāng)我得知他被抓的真相后,我就猜到,這是你的手筆。
你要用紀(jì)委和警局的手,逼我離開。
可我是不會走的,我沒幾個月好活了,早死幾個月,晚死幾個月,都沒什么關(guān)系。
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耀祖。
他還沒有為我們岳家傳宗接代。
你若是不放心我,我可以離開,但你一定要救出耀祖。
你擔(dān)心的那些東西,我已經(jīng)藏在老地方了,這是鑰匙,到時候你自己銷毀就行了。
老三,哥最后求你一件事,救救耀祖吧!
張廣秀放下了信件,拿起了鑰匙。
“老地方?這個老地方是在哪呢?”
張廣秀的直覺告訴他,這地方藏著的東西,能夠威脅到岳博文。
可他跟了岳博文這么多年,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以威脅到他的東西啊?
可岳博文為了滅口,不惜弄出這么大的動靜,那就說明這東西肯定存在。
到底是什么樣的東西,可以讓一位縣委書記如此焦急呢?
連自己兄長最后的幾個月都等不了?
張廣秀拿出火機,將信紙燒了,然后將鑰匙放進(jìn)了抽屜里,與一堆其他的鑰匙混在一起。
這樣,即便是有人進(jìn)來,也不會知道到底是哪把鑰匙。
可現(xiàn)在的問題又來了,那個“老地方”該如何去找呢?
張廣秀的腦子里,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個人,可不管是誰,都無法勝任這個角色。
當(dāng)他煩躁無比的走出辦公室后,正好看到了程竹幾人。
程竹……
張廣秀雖然很煩這個程竹,可作為曾經(jīng)市長的秘書,還是個左陽人,他還特意研究過對方的喜好。
對于兩個月前的事情,他也非常的佩服。
如果不是昨天程竹來了左陽,大有將左陽三姓連根拔除的趨勢,他對這個年輕人的好感,將不會比岳佳慧低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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