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竹淡淡的說道:“博文書記,這個不重要。”
岳博文伸手拍了拍程竹的大腿,緩緩的說道:“那你告訴我,什么重要?”
“你確定鴻升書記真的在意左陽的事情嗎?”
“你不要忘了,他在左陽的時候,他是一把手,而我僅僅只是二把手。”
“書記管不住縣長?”
“這種事情,傳出去是要被人笑話的。”
“你是鴻升書記的秘書,你也不希望聽到類似的風言風語吧?”
程竹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對方,而岳博文卻以為程竹被自己唬住了。
“程竹啊,你還年輕。‘內斗’這兩個字,你可以聽,但不可以說,更不可以對我這個當事人說。”
“這是冒犯,如果你的背景不夠硬,就單憑你這句話,你的仕途將止步于此。”
“至于你剛剛說的那些,你在左陽多待一段時間,自然就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
“今日時辰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但我在我走之前,我還是想再說一句:左陽,是左陽人的左陽,你是個有能力的孩子,回牛山鎮發展牛山鎮的經濟,就是你的責任和使命。”
“至于縣委……只要你想,我這邊都會給你留個位置。”
連哄帶騙之下,岳博文站了起來。
此時再和程竹說下去,已經沒有意義。
而他要的,也只是在程竹的心里種一顆種子而已。
至于這顆種子能長成什么樣子,那就要看之后的情況了。
現在,他已經在劉正楠、張春生,以及自己女兒岳佳慧那里都下了一步棋。
市里和省里,也都有人幫他。
即便是程竹這邊的效果不大,也沒什么關系。
下棋嘛!
總有幾步是要廢掉的。
“博文書記這是要走?”
“該說的,我也都說了,能不能理解,愿不愿意相信,就看你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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