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邢麗娟已經(jīng)送了一批人進去,他和趙婧,以及吳家已經(jīng)完全掌控了整個平煤集團,其他的人就算是再礙事,打發(fā)走就可以了,如此絕情,令人心寒。”
“這次的都是誰啊?”
“都是平煤集團下面幾個縣的書記和礦長,其中左陽礦舉報的人最多,高層幾乎被一鍋端了。”
“左陽礦……”
徐妙玲喃喃自語了一聲,腦海中立即想到了程竹和吳昊。
“左陽礦新任的礦長是誰啊?”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趙婧,也就是……那位鳳城的六姐。”
六姐?
程竹可是說過,那位在四礦路上槍殺他的兇手,就是六姐派過去的。
雖然現(xiàn)在這條線索已經(jīng)斷了,那個槍手也說了這是他“騙”人的。
可是不是騙人,誰又能知道?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就是吳家的六姐,以及左陽縣的三家,都會與程竹為敵。
程竹在左陽的處境,令人堪憂啊!
最重要的是,手下沒人。
紀委那邊,劉正楠不會給程竹派人,也不會幫他。
公安這邊雖然有馬龍可以幫他,可畢竟他是市局的副局長,又剛剛上任,在左陽的勢力有限。
程竹現(xiàn)在能靠的,只有自己。
以當前的體制環(huán)境,沒有絕對的權力,沒有領導明確的支持。
想要在一個地方做成一件事,簡直是太難了。
“行了,不要擔心程竹了,他如果遇到麻煩,會給你打電話的。”
“嗯!”
徐妙玲掛掉了電話,開車向平城駛去。
徐妙玲在擔心程竹,可程竹本人并不擔心,在劉正楠從縣委書記那里回來后,他便直接找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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