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內(nèi),三個人相顧無言,蘇曼卿看著這一老一少相互對視的場面,尷尬癌都要犯了。
同不同意,你們倒是說句話啊!
蘇曼卿有些受不了現(xiàn)場的氣氛,準(zhǔn)備起身離開。
可她剛剛起身,就被程竹一把拉了回去。
蘇曼卿不清楚這是為什么,對面的曹建軍卻是笑了:“小程,老頭子問你,你知不知道我的一個承諾,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
“知道!”
“你是因?yàn)橛刑K家這個小丫頭在,所以才不在乎老頭子的承諾?”
程竹搖了搖頭:“不是的!對于我來說,蘇家能給我?guī)椭易匀粷M心歡喜,可即便蘇家不給我?guī)椭乙膊粫谝猓易叩浇裉欤康氖俏易约海皇侨魏稳耍 ?/p>
“至于您的幫助……”
“對于我來說,目前宗朝光和吳昊的案子,才是重中之重,是我最為在乎的事情!”
“可吳家能讓那么多官員相信他,讓那么多的官員將臟錢存在他們那里,他們掌握的權(quán)力,是我無法想象的!”
“沒有高層的幫助,我怕最后功虧一簣,特別是那位女教師,我怕她受到二次傷害。”
“所以,我才在伯母拒絕的情況下,依舊求您出手。”
曹建軍聞言,緩緩的點(diǎn)頭。
“那你怎么認(rèn)定我愿意幫你呢?我和吳老狗可是老相識。”
程竹道:“從見到您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您是一個正義感極強(qiáng)的人,您不會因?yàn)閰顷皇枪排f之孫,就對惡勢力網(wǎng)開一面。這種一見如故的感覺,證明了我們是一種人。”
“程竹……”
這一刻,即便是蘇曼卿也感覺到了壓力。
其實(shí),程竹說這句話也是在賭,賭的是曹建軍的氣量。
一旦賭輸,極有可能引起相反的作用,失去這位大佬的好感。
“自從參加工作之后,我便沒有再聽到過類似的話,你是這幾十年來第一個敢和我說,自己和我像的人!”
曹建軍說完,雙眸一緊,白眉倒豎:“你知道曾經(jīng)那些說和我相似的人都去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