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芳頷首:“我的養父母對我有養育之恩,他們雖然窮,但對我非常的好。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含冤而死。更何況,我是一名記者,我有責任將這些不法之事公之于眾。”
“后來呢?你回來以后,都知道了些什么?為什么會被吳義抓?。俊?/p>
曹芳愣了一下,臉色有點尷尬,眼神也有些躲閃:“你怎么知道我被吳義抓到過?”
程竹道:“吳義親口說的!”
曹芳的臉,更紅了:“他……他還說了什么?”
程竹看出了曹芳的猶豫,便主動說道:“他沒和我們說什么。另外……如果回來以后的事情不方便說,就算了?!?/p>
我……該相信他嗎?
不行,我還不知道他的底細,我知道的事情,不能告訴他。
曹芳遲疑少許后,緩緩點頭:“其實,我回來后的事情,并沒什么復雜的,就只是在暗中尋找我養父被害的證據。在調查的過程中,不小心被吳義的人抓到了礦井中,然后從那條地下河逃了出來。”
程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故意隱瞞后,并未繼續問下去。
他相信,只要給曹芳足夠的時間,她便會信任自己,將事情的真相都說出來。
就是不知道,她手中掌握的資料有多大?
與此同時,曾鴻升已經來到了四礦。
前來迎接他的人有市紀委書記管虎,市政法委書記曹立新,市政辦的廖國軍秘書長,平煤集團的二把手,以及政府各職能部門的一把手。
可以說,只要與市政府掛鉤的,都來了。
市委那邊雖然沒有一把手過來,但也都派人來了。
他們這些人,平時養尊處優慣了。
四礦這種骯臟、腌臜的地方,他們是不會來的。
更何況,今天四礦發生了礦難,來這里發生危險可咋辦?。?/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