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國軍白了他一眼,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他為什么和會紀(jì)委接觸上,你自己不清楚嗎?”
洪濤一臉的尷尬,他很快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我怎么和你說的?我讓你不要去招惹程竹,不要和他發(fā)生沖突,不要讓別人注意到你我之間和他的關(guān)系?你又是怎么做的?說啊??!”
廖國軍說罷,大手直接拍在了桌子上,剛添滿的茶杯瞬間被震倒,茶水薩滿了整個辦公桌。
“秘書長,您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
洪濤立即拿起抹布開始清理桌面上茶水和雜物,可心思全在剛剛那份調(diào)令上。
“秘書長,我們不能讓程竹去紀(jì)委??!您想想,程竹曾是市長大秘,市政辦的科長,他知道的事情,可不少。萬一……我是說萬一,他知道您昨晚做的事情,那后果可就嚴(yán)重了,更何況,他知道春……”
“閉嘴!”
廖國軍低吼一聲,一個巴掌直接敲在了洪濤的頭上:“今后,我若是再聽到有關(guān)‘春華路’的事情,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老東西,這事是程竹說的,又不是我說的,你打我干什么???
惹不起程竹,惹得起我是吧?
老東西,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你這是什么眼神?你是不是不服氣啊?”
“沒有,絕對沒有!您打我、罵我都是應(yīng)該的,我是您的人,打是親、罵是愛這個道理我是懂的。在體制內(nèi),若是沒人罵,沒人打,那才是最可憐的!”
“知道就好!”
廖國軍冷哼一聲,重新坐在了椅子上:“你剛剛說的這些,我不是沒想過,可這份調(diào)令明顯是省紀(jì)委的意思,市政辦若是回絕了,那就是在打省紀(jì)委的臉,這對我們今后的工作非常不利。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自己將這份調(diào)令收回去??蛇@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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