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牽扯很大,涉及到一個十幾萬人的大型國企整改項目,如果您沒有救人的把握,那我還是找別人吧!”
“如果我都救不了曾鴻升,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能救他了。不過,我救他的前提,是他沒有違反黨紀國法,沒有背叛國家和人民。”
聽到這話,程竹那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曾鴻升市長,有救了!
自己,也有救了!
“這兩年,鴻升市長一直在推進平城市平煤集團資源整合項目的落地工作。”
“可這個項目被某些人盯上了,他們想要在資源整合的過程中,將平煤集團這座能夠盈利的國有企業,進行私有化改革。”
“鴻升市長應該是不同意他們這么做,或者說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前幾天被省紀委的人帶走了。”
當程竹說完這話,臉上再度泛起緊張的神色。
若是對方覺得麻煩,這件事就真完了。
“你確定他是因為這件事被帶走的?不是因為別的?”
“我給鴻升市長當了三年的秘書,他的為人我非常了解,他除了這件事外,沒有做任何一件違法亂紀的事情。”
“你當了他三年的秘書,他出事了,你怎么可能出來?你的背景很大?”
程竹立即說道:“我是農民的兒子,我沒有任何的背景。我之所以能從市紀委出來,是因為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黨和國家的事情。”
“就算是你沒問題,市紀委也不可能在曾鴻升的問題沒有交代清楚之前,就將你放出來。你這孩子沒說實話!”
程竹沉默了,在沒弄清楚對方的底細之前,程竹并不想將“徐妙玲”的事情說給對方。
一來怕對方誤會,二來怕給徐書記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了。你是怎么猜到‘1229’是電話號的?”
聽到這個問題,程竹松了一口氣。
“我在鴻升市長的酒店長租房里,看到了一副壁畫。畫的內容是:一個男孩拿著電話,撕心裂肺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孩,乘車離去。”
“哎……”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哀嘆。
“你叫什么來著?”
“程竹,工程的程,竹子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