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類似的事情,層出不窮。
她早就有已經見怪不怪了。
一個縣委書記,能一心撲在的工作上,撲在當地的發展上,這很難得。
蘇小蕓深吸一口氣,緩緩的說道:“程竹,你繼續說!”
“好!”
程竹清了清嗓子,然后才說道:“其實,最初我擬訂調查名單的時候,我第一個想要抓的就是岳博文!”
“因為他的侄子岳耀祖,在左陽無惡不作,左陽三姓更是像個魔咒一般,懸在我們左陽人的頭上。”
“單玉婷縣長找的那些投資機構,也被左陽三姓的人給霍霍沒了!”
“可我深入了解后才知道的,亂世需用重典的意義。”
“岳耀祖確實壞,做的事也確實讓人憤怒。”
“可也是他負擔起了那些失獨老人,孤寡老人的晚年生活。”
“那些窮山惡水的地方,也只有他這種狠人,才能震懾得住局勢。”
“這些年左陽三姓在左陽搜刮的錢,也都留在了當地,為當地的發展建設做出了貢獻!”
“在我與博文書記交流時,他曾將現在的左陽三姓,以及他自己,比作了清朝的和珅。”
“一個可以隨時被宰掉,讓大清恢復元氣的棄子。”
聽到這話,蘇小蕓和曾鴻升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一個可以將自己和自家勢力比作“棄子”的人,這得多狠的心啊!
蘇小蕓立即問道:“你將你知道的,都說給我聽聽。”
聽到蘇小蕓那焦急的聲音,程竹立即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其中重點講了一下牛山鎮的草藥和那些被逼走的投資項目。
“你說壓低價格收購牛山鎮的草藥,和趕走那些投資商,對左陽是有幫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