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竹見六姐的心動搖了,再次添了一把火。
“你來左陽之前,應該調查過我,知道我的情況。”
“我和你的交易,其實根本拿不出任何你認為有用的籌碼,我能做的,只有保你的命!”
“讓你在陷入絕境時,有人拉你一把!”
“這筆交易,我的籌碼,是未來!就看你愿不愿意賭了。”
六姐的心,瞬間揪了起來。
她來左陽這件事,其實她到現在,也沒徹底搞明白。
跟著主人這些年,她給主人送過不少的女人。
其中一些的顏值和身材,比自己要高出太多。
有些主人也玩了很長的時間,可因為一個女人將自己“趕”走的事情,還從未出現過。
而且,自己一個代理人,直接被派到左陽礦當礦長。
這種事情,太過離奇了。
以前,她以為自己的編制,只是主人送給她的禮物和保障而已。
現在,她才知道自己“入編”的這些年,已經升到了可以當礦長的地步。
這件事情,確實透著貓膩。
這時,程竹緩緩的說道:“這筆交易,其實可以分步走,給你我一個緩沖期!”
“分步走?”
六姐頓時來了興趣:“如何分步走?”
呵呵,不怕你說的少,就怕你不上鉤啊!……程竹輕輕一笑:“你這次只需要說出一兩個讓吳家投鼠忌器的案子和麻煩,我就可以放過左陽礦!”
“之后的事情,你可以慢慢和我說,或者提前存下來,在適當的時候,以某種方式交給我!”
某種方式?
你直接說我快死的時候,發給你不就行了?
六姐白了程竹一眼,雖然程竹這話是在咒她,可她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
在踏上左陽縣的這一刻,或者說,四礦股份制改革失敗后,自己的命運就已經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