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老盧還是很靠譜的。
這么一個養眼,又能干的小姑娘,竟然也能忽悠來。
程竹隨即開始辦公,在解決了沉積下來的文件和工作后,便給馬龍打去了電話。
電話直到快要自動掛斷時,馬龍才接了起來。
“龍哥,一大清早這么忙嗎?”
“忙什么忙,在挨批呢!”
“誰這么大膽,敢訓我們馬局長,反了天了?”
“還能是誰?鄒大媽唄!”
程竹聞言,淺淺一笑:“你這給領導起外號的毛病可不好,小心被不著調的人聽了去,被領導穿小鞋!”
“我怕她?立新書記還在平城呢,說不定將來會是平城的市長、市委書記!他鄒大媽能在平城待多久?”
“到底咋回事?咋把你氣成這樣了。”
“還能是因為什么,岳耀祖的事情唄!鄒大媽說我來左陽的流程不對,沒有提前和她打招呼,反正就是雞蛋挑骨頭。”
馬龍說到這,無奈的嘆息一聲:“說起那個姓岳的,我得和你說一聲,這小子的嘴很嚴,左陽這邊的同志也怕他,想要審出結果,需要回平城或者去省城。”
“那么麻煩?”
馬龍無奈的說道:“不是麻煩,是這小子的嘴太硬,而且,相關的證據鏈也不足。”
“證據鏈不足?”程竹眉頭緊蹙:“岳耀祖的名聲那么差,在左陽都可以做到夜止小兒啼哭的程度,左陽縣的公安局就一點證據沒留下?”
“留……肯定是留下了,只不過張廣秀那個老小子不愿意交出來而已。”
程竹點點頭。
岳耀祖、張廣秀都是左陽三姓中的一員。
岳耀祖還是岳博文的親侄子。
聽說岳博文家的下一代,只有這么一個男丁。
對于一些思想陳舊的人來說,岳耀祖就是岳家的獨苗啊!
只要岳博文在一天,張廣秀這些人就不敢放肆。
“劉彩霞劉鎮長那邊呢?她丈夫死了,就提供不了別的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