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他有什么資格這么做?
那些不知道程竹背景,以及程竹過往的,開始紛紛打聽程竹的身份。
在有心人的刻意的訴說下。
程竹這個為前任市長秘書,現任省紀委書記學生的身份,被眾人知曉。
在明白了程竹的背景后,那些覺得程竹在狺狺狂吠的人,閉上了嘴巴。
可問題又來了。
有這么大的背景,依靠體制內的手段,從官方的手段出發,難道不好嗎?
為什么非要用這種類似于“狂生”的手段。
將自己置于聚光燈前,有什么意義嗎?
此時此刻,正在打電話尋求幫助的張秀秀一臉震驚的掛了電話。
對于一個敢在縣委大院,直接挑釁縣委書記的人來說,調她的崗,那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嗎?
如果連她崗位的事情都搞不定,誰敢吼這一嗓子?
瘋了嗎?
放下電話的她,抬頭看到了同樣站在窗邊的老盧和董麗。
兩人同樣一臉震驚的看著下面的程竹。
而除了震驚之外,還有崇拜和期冀。
那種眼神,就如同是久病纏身的老者,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除了他們外,縣委大院中,很多人也是同樣的表情。
而這些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非左陽三姓。
對于左陽三姓來說,程竹的出現,就是他們麻煩的開始。
可縣委大院中那些非左陽三姓的人,在聽到程竹的話后,卻是隱隱透出一種竊喜的感覺。
甚至有人還露出那種“大仇得報”的感覺。
這種眼神,是她以前沒見過的。
難道說,這些人早就對他們不滿了嗎?
呸!
他們憑什么不滿,我們左陽三姓如今的地位,是我們一點一滴拼出來的。
我們的先輩,可以在左陽,在清河闖出一片天地。
我們現在只是拿回一點屬于我們曾經的一切,你們憑什么不滿?
在血統上,在智商上,在能力上,我們左陽三姓的人,就是比你們這些外姓的人要強的多。
“都看什么呢!工作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