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安全,謝芷鳶絕不會松口。
盛榷川退了一步,他騎上馬,離去的身影都在彰顯他的不悅。
謝芷鳶知道盛榷川不高興的點,但她沒說什么,只是騎上馬緊跟在盛榷川身后。
抬頭是藍天白云,低頭是飛吹草地,青草的鮮香充斥著整個大地。
若是盛榷川肯回頭看一眼,他能看到追隨他步伐,在馬背上馳騁而又瀟灑肆意的謝芷鳶。
這才是他不曾見過的真正的謝芷鳶。
約莫過了2個小時,盛榷川騎盡興了,心情也隨著輕松不少。
他問謝芷鳶:“我們去哪吃飯?”
謝芷鳶指著身后的蒙古包,“馬場主得知你給學校捐了書后,想請你吃飯,小盛總賞臉嗎?”
盛榷川點頭:“可以。”
草原上的水資源是最稀缺的,謝芷鳶提前預料到盛榷川的少爺病,從包里拿出酒精濕巾給他擦手。
盛榷川皺著眉,還算溫順的接過濕巾。
跟在謝芷鳶身后進入蒙古包。
馬場主已經在桌上擺滿了一桌的美食,有他們早上吃了的酥油茶和酥油餅,其余的大多都是肉食,羊肉、牛肉。
賣相屬實不算太好,馬場主還就著手拿刀把肉切下來遞給盛榷川,將藏族人性格的豪放直爽、熱情好客、不拘小節,體現得淋漓盡致。
反觀盛榷川的臉色不太好,但長期以來的教養告訴他,不能拂了馬場主的面,他接過肉,放進嘴里。
“還不錯。”盛榷川由衷的評價道。
此時,在他旁邊的謝芷鳶悄悄松了口氣。
藏族人用餐,是不可缺酒的。
馬場主倒上一大杯自家糧的青稞酒遞給盛榷川。
考慮到青稞酒度數高,烈性較大,謝芷鳶連連擺手:“我們開車了。”
顯然盛榷川不這么認為,因為青稞酒對外是以不上頭,不嗆喉嚨,飲用后不會感到口干著稱。
導致外地來的人都忘了,這酒的平均度數是53度,再加上身處在高原地區,喝醉是分分鐘的事。
盛榷川被馬場主爽快的情緒感染,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謝芷鳶甚至都來不及阻止:“你這么喝,不出三杯就會倒下。”
盛榷川覺得謝芷鳶是在看不起他:“怎么可能,我酒量不差!”
然后,謝芷鳶就不說話了。
果不其然,三杯過后,盛榷川倒在謝芷鳶的肩上。
謝芷鳶無奈的拍了拍身上的男人——
“小盛總?”
“小盛總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