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聲靳毅也不再多說,讓老周過來接他上班。
譚淑玲還想說點什么,可看著兒子的背影終究什么也沒能說出來,只是眼淚卻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下午的時候喬舒突然打來電話。
“二哥,大哥是不是以大姨父的名義資助過一些貧苦地區的學生?”
“好像有,怎么了?”
之前聽靳政說過一嘴,這是好事,靳毅也就沒多問。
“月初的時候有個小姑娘找過來,說是要當面感謝大姨父,還給大姨父帶了不少東西,非要見大姨父一面,被大姨趕走了,自那以后大姨一直覺得大姨父好像背叛了她,所以她才會對你和呦呦的事那么敏感!”
“……”愣怔片刻,靳毅突然嗤笑出聲。
簡直是可笑。
喬舒聽出靳毅的嗤笑,替譚淑玲解釋道:“二哥,大姨有這樣偏激的想法也是事出有因的,她之前單位的老同事就是因為類似的原因搞得一把年紀了家庭破碎,所以她有點敏感了!”
審問童煦
“就因為她的敏感她就可以肆意欺負別人?”
那個被資助的小姑娘一片虔誠的感恩心到她這成了別有用心,宋薇瀾更是無妄之災,就因為跟他談戀愛就被她又打又罵?
便是有再多的情有可原靳毅也沒法諒解他母親這次的行為。
“二哥我知道大姨這事做的不好,我也跟她好好說了,外公外婆下午也過來了,也跟大姨談過了,我想大姨應該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呵……”冷呵一聲,靳毅才不會相信他母親能意識到她自己的錯。
她已經被慣壞了,一個活了六十歲沒受過什么委屈的女人是不會因為別人的開解就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相反她很可能因為別人的開解勸說而惱羞成怒,遷怒于宋薇瀾。
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她已經見過宋薇瀾了,也表態了,那他也就不用再考慮該什么時候帶宋薇瀾回家,又該怎么帶她回家的事。
就這樣吧。
放下電話把小楊叫進來。
“你去見過童煦了?他怎么說的?”
“他承認了,確實是他跟王陽說了寶越集團的選址,但至于是為什么,他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