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獨自探索必然是困難的,我不希望在我困難的時候讓呦呦陪著我一起走過那條坎坷的路,所以我沒有跟父母坦白我離婚的事,只是想給自己多一點強大的時間。
待我確定自己能護好她,我自會將她帶到我的父母跟前,到那個時候她不用面對我父母的輕視,亦不用面對外界對她的非議。”
一口氣將心里所有的話全部對宋長云說完,靳毅禁不住長吁一口氣。
他不確定宋長云是否能理解他的苦心。
宋長云沒有說話,靳毅也不說話,更不催促他,包廂里突然陷入一片死寂。
“給我一根煙吧!”
許久之后,宋長云突然伸手道。
靳毅拿過扔到一旁的煙盒給宋長云遞過去一根煙,又替他點上,隨后自己也抽出一根點上。
此刻不止是宋長云需要這根煙,他也需要。
“呦呦應該也有跟你說過我們家的一些情況吧?”
“說過一些,但不多。”
“我和她父親在十幾歲上就沒了父母,無人照拂,那些年日子過的格外艱難,是呦呦的外公收留了我們,也是他出錢讓我去學廚師。
如果沒有他,不會有我和大哥現在的日子,所以對于他們一家我視為最珍愛的家人。對呦呦我亦當自己的女兒一般寵愛。
我雖只是一個廚子,但我是做過國宴的廚子,你是呦呦喜歡的男人,我不想對你說什么威脅的話,也不會要求你將來一定要娶了呦呦這種虛無的話。
但如果你欺負她,讓她受委屈,我這個廚子為了自己寵愛的孩子亦有你承受不住的沖冠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