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她時不時就要去看看他的胳膊,看看有沒有腫起或者起泡什么的。
看的靳毅是又好笑又無奈。
“真的沒事了,醫(yī)生都說沒關系你還不放心嗎?”
“對不起啊靳書記,害你受這無妄之災!”自責的不行,同時又有些心疼和后怕。
“又說傻話,這跟你有什么關系,你最多就是識人不清,怪你頭上算什么道理!”
“那也是我招惹來的!”
“好了,這件事到此結束,以后他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你也不準再提起他!”
“他,他會坐牢嗎?”
“倒也不至于,我會讓人跟他父母聯(lián)系,讓他父母將人帶走,我相信他父母在知道利害之后會管好他的!”
人啊,不觸及自已利益的時候總是事不關已,一旦觸及自已利益了再難管的孩子都能管好。
重新回到車庫,靳毅想要過來幫忙提東西,宋薇瀾卻把人推到一邊去。
“您手臂受傷了就別提東西了,您要是實在過意不去就把前面的荷花拿著,后備箱的東西我自已來就行!”
多是多了點,但多運幾趟總能拿上去的。
“乖乖,我真的沒事,我是男人,我的筋骨也不是紙糊的,聽話!”
不由分說,直接將后備箱的袋子需要提上去的都拿下來。
幸好東西雖多卻不算重。
宋薇瀾拗不過他,只得由著他。
到家以后宋薇瀾顧不得整理帶回來的東西先去燒水讓靳毅吃藥。
看著不嚴重,就怕要發(fā)炎,還是把消炎藥吃了才能放心。
到家了靳毅也就不管她,由著她忙碌。
再次來到她家,才剛剛開啟空調的屋里燥熱難耐,靳毅卻不覺得有什么不舒服,從進屋開始唇角的笑意就一刻也沒停過。
幸好,幸好他厚著臉皮來找她,不然這會兒他怕是還在家里心心念念的想著她煩躁呢。
水燒好給他倒過來,又拿了藥給他,看他吃下去這才放心。
“現在可以了嗎?”無奈的看著像個小管家婆一樣的人,靳毅又有些蠢蠢欲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