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時不時的還能看到巡邏的治安警員和鐵騎、沖鋒車等,正是有他們百姓們才有在這么晚還能安心出門的底氣和倚仗。張隊,海濱的和諧安定,你們功不可沒!”
“靳書記您謬贊,我們要做的還有很多,建設平安海濱是我們致力追求的目標,只是有些時候我們也是有心無力!”
張栩良不是傻瓜,豈會不知道靳毅找他來是為了什么。
不等靳毅切入話題他自己先主動切進去。
他是希望
果然,靳毅當即問道:“縣里是絕對支持你們工作的,為了海濱的平安我們義不容辭!”
“靳書記,有您這話我就斗膽跟您抱怨幾句,上個月縣里的焰火酒吧有人報警說是打架鬧事,我的人接到報警后立馬趕過去,結果硬是在距離酒吧不到二百米的地方被堵了十分鐘。
先堵車再堵人,等我的人趕過去的時候酒吧里已經又歌舞升平了,轉頭第二天就有人將舉報電話給打了過去,指責我們的警員同志出警不及時,工作懈怠。
這個月發生的事就更過分了,說是某賓館有人死了,我的警員在接到報警的第一時間就趕了過去,出警時間十分鐘都不到,可等我們趕到那的時候尸體已經被刑大的人給帶走了。
靳書記,雖說命案歸刑大,可那也是有規矩流程的,這算怎么回事?”
“都是一個單位工作的同事,平常工作上要及時溝通協商,我看王隊也是個熱心的人!”
“是,靳書記您說的是,我這不就去溝通了嗎?可人王隊日理萬機哪有空見我,沒辦法我就找了刑大的一個小隊長大概的了解了一下,這些是我了解回來的一些情況!”
張栩良說著從包里拿出一個折起來的資料袋遞過去。
小楊接過打開,就見里面有紙有照片,小楊只是大概的掃了幾眼便已面色大變。
“靳書記!”將東西遞給靳毅,小楊的氣息明顯粗重了不少,他一直知道朗朗青天下必有陽光照不到的黑暗,卻沒想到這黑暗下藏了這么可怖又可恨的事。
許久,茶室包廂里都只有靳毅緩緩翻動紙張的聲音,小楊和張栩良誰都沒有開口,坐在對面靜靜地等著靳毅。
“他該誅九族!”
不知過了多久,公道杯中的熱茶變的冰涼,靳毅將手中的材料重重摜在茶桌上,咬牙吐出五個字。
“沒用的!”拿起那些材料張栩良翻了一張出來又放到靳毅面前。
“這個……是刑大一個叫高智航的同志冒死弄來的,匿名舉報上去了,等了多少日子等來王斌在辦公室指桑罵槐的發了一通火,囂張至極,連張局和林局他都沒放在眼里。”
“你們張局和林局就這么縱容著他?”
“不是縱容,或許用蟄伏伺機更準確,只是這個機緣卻始終沒來。海濱藏下的這個骨頭太硬,就算是奔著崩掉牙去啃也未必能啃下一塊來。眼下的海濱有一種詭異的和諧,大家都在等,等一個能啃下這骨頭的人,而靳書記您的到來,是我們的希望。”
在靳毅來之前聽說可能是某位領導要上任的時候,張栩良甚至動了辭職的念頭。
可當靳毅來的那天,明明對他并不了解,張栩良卻莫名好像看到了希望。
所以在小楊找到他的時候他才會想都不想一口應下,并不遺余力的搜集了這些材料。
“這些材料足以搞垮一些人,卻未必能動王斌,最多就是讓他主動辭職而已,想要徹底搞垮他和他背后的支持,靳書記,這事真的很難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