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邵慧敏尬笑,“娘,你、你這啥眼神啊?
看我,我還怪瘆得慌的。”
“沒啥眼神,”邵母笑瞇瞇的,“話說,你這個(gè)……”
見邵母叫不上來自己的名號,韓軒給邵母倒了一杯水,起身,微微彎腰,將茶水恭敬的遞了過去,“伯母,我姓韓,韓軒。
器宇軒昂的軒,您叫我小韓就行。”
邵母接了茶水,覺著眼前這小伙子,比那個(gè)瞎了眼的媒人找的男娃,讓人看的心里更透索。
模樣好,個(gè)頭高,就連人,都比那個(gè)有禮貌的多。
“小韓啊,你這是……”
“哦,是這樣的,伯母,我出來呢,是有任務(wù)在身,能在這里遇見慧敏,我也很驚喜的。”
邵慧敏:“……”
編。
繼續(xù)編。
這死東西,保準(zhǔn)是跟蹤自己了。
要么就是,自己身邊,已經(jīng)被他滲透了,有韓軒的眼線。
不管是哪一個(gè),邵慧敏都接受良好,無他,韓軒腦子有病,干出來啥事兒,都是可以被理解的。
深吸一口氣,邵慧敏狠狠瞪了一眼韓軒,言下之意,相當(dāng)明確了。
說話,可以,但是,得注意分寸。
韓軒接收到了。
但是他選擇裝聾作啞,充耳不聞。
“伯母,我先冒昧一下啊,”韓軒沉吟片刻,在繞彎子,跟坦白說之間,稍微猶豫了一下,果斷的選擇了后者。
沒必要彎彎繞繞的,自己都跟邵慧敏彎彎繞繞好幾年了。
到現(xiàn)在也沒繞出來個(gè)頭緒。
不如干脆點(diǎn),直接把自己此行的目的甩出來算了。
“冒昧?”
邵母現(xiàn)在一聽這倆字兒,就有點(diǎn)打哆嗦,“不是,小伙子啊,我這年紀(jì)大了,你說話,還是得稍微注意點(diǎn)。
冒昧,也是分等級的,你,是打算多冒昧呢?”
韓軒覺著,邵慧敏在某種程度上,還是跟邵母很像的。
這腦回路,思考問題的東西,都偏題偏的如出一轍。
“還行?”
韓軒也輕松了一點(diǎn),笑著,“實(shí)不相瞞,我一早就在這兒了,我覺著吧,我的話,再怎么冒昧,也趕不上剛剛那位先生。”
邵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