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破皮,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還好,一點皮肉傷,回頭打點井水,用毛巾敷一敷就好。”
楚蓮死死拽著宋麗的衣裳,哽咽著,“還好你來了,不然的話,我就……”
“沒事沒事,”同樣身為女人,宋麗對這一切,同樣深惡痛絕。
她拍著楚蓮的脊背,“放心吧,這事兒,我會處理好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回頭,把那男人的嘴巴堵上,回了家,跟你爹娘通個氣兒,就不要往外說了?!?/p>
人多口雜,知道的人越多,也就越麻煩。
再就是,人心隔肚皮,有些人面上裝的熱忱,是不是真心對你好,還得先打個問號。
“嗯嗯嗯!”
楚蓮點頭如搗蒜,“我記住了。”
“記住就行,”宋麗輕柔的抹掉了楚蓮的眼淚,“別哭了,下次記著長個記性,這種偏僻的地界兒,自己一個人少來?!?/p>
雖然這話說的有些無力,可,確實是這么個道理。
在沒有自保能力的時候,做事不是想干嘛,就干嘛的。
而是需要掂量一下,做了這件事情之后,所帶來的后果,能不能承受。
需得事事留心。
“我不是……”
說到這里,楚蓮一頓。
她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了什么。
繼而,一陣毛骨悚然。
“怎么了?”
宋麗皺著眉,“傷到哪里了?”
“沒,”楚蓮一把攥住了宋麗,眼神帶了些慌亂,“我跟夏荷一起來的,夏荷她……”
夏荷?
那頭一邊揍人,一邊分心偷聽的林辰,微妙的頓了一下。
這個名字,咋這么耳熟呢?
好像,在哪里聽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