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了一眼時間,許獵戶剛走二十分鐘,動作快點,還能給它包扎一下傷口。
林辰掏出碘伏,給小心翼翼的過去,給猞猁媽上了藥,還找了點消炎藥給它磕了上去。
白色的粉末,在碘伏的暈染下,變得暗黃。
林辰趁機,還過了一把手癮,琢磨了一下,他眼珠子一轉,開啟了誘捕大計。
“唉,可憐的崽子媽,一只猞猁,帶三只崽子,肯定很辛苦吧?你家捕獵的那個呢?
咋沒看見呢?”
猞猁基本是一夫一妻制,一個帶娃,一個捕獵。
可林辰看著眼前這只猞猁,疲憊,精瘦,就像是單親。
天時地利人和,不把它拐回家,那簡直虧大發了。
他絮絮叨叨的訴說著單親的痛苦,森林的危險,崽子的成活率……
猞猁媽動了動耳朵,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林辰。
動物,都有本能,懂得趨利避害。
但凡林辰剛剛露出了些許惡意,它都不會貿然出來。
藥上好了,林辰打算走了。
猞猁媽看了看吃飽了,鼓著肚皮,睡的四仰八叉的崽子們,又看了看林辰的背影。
猶豫片刻,它下了決定。
本來走的相當順道的腿兒,忽然就瘸了。
“喵~”
它走到了林辰的面前,截住了他的去路,伸出腦袋,在林辰的褲腿上蹭噠。
一蹭一個趔趄。
娘的,怪不得是兇獸。
這玩意兒看著小巧的很,力道可真夠大的。
“怎么了?”
林辰明知故問,彎下腰,摸了一把猞猁媽的腦殼,“是傷還疼嗎?”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