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剛把李家解決了,這時候心情還不錯,不介意跟這倆玩玩,“你們兜里,是不是有大白兔奶糖?”
前言不搭后語的一句話,給倆女知青搞懵圈了。
“啊?”
兜里有糖的那個,果真心虛的往后縮了一下,“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
林辰伸出手,“不要小氣,有好東西,拿出來大家伙一起分享啊。
我們眼巴巴看著你們吃,你們也能吃得下去?”
女知青惱羞成怒,“神經(jīng)病啊!這是我的奶糖,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想吃不知道自己去買啊!
知不知道奶糖多貴?窮酸貨,人家是討飯,你是打劫嗎?”
被人身攻擊了,林辰也不惱。
只是把剛剛的話,稍微改了兩個字眼,還給了她們倆。
他沒有女知青的感情那么充沛,只是平鋪直敘的,“神經(jīng)病啊!這是我的肉包子,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想吃不知道自己去買啊!知不知道肉包子多貴?
窮酸貨,人家是討飯,你是打劫嗎?”
霎間。
火車上靜的針掉地上都能聽個清清楚楚。
“噗嗤~”
最先繃不住的,還是王英秀,她捂著嘴,“哈哈哈哈丟人現(xiàn)眼的貨,叫你們嘴饞!
偷雞不成蝕把米。”
倆想美事的女知青落荒而逃。
連這節(jié)車廂都坐不下去了。
總覺著大家伙湊在一起小聲說話,就是在議論她們,只能另外掏錢,跟人家換了位置。
打贏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林辰心里舒坦了。
伸了個懶腰,想去尿尿了。
對面的王英秀頗為善解人意的,“你要是想出去透口氣的話,東西放在這兒,我給你看著。”
對上王英秀真誠的雙眼,林辰?jīng)Q定相信她。
他掏出來一個肉包子,誠懇的,“那麻煩你了。”
經(jīng)過剛剛那一場,再看見肉包子,王英秀多少有些別扭,“沒事沒事,舉手之勞。”
“一碼歸一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