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學的認真,許獵戶也教的盡心盡力。
“砰!”
一槍下去,傻狍子應聲而倒。
林辰收了槍,在許獵戶贊許的視線中,走到了傻狍子的身旁,掏出匕首,干脆利索的開膛破肚。
首先得把血放了,不然的話,等傻狍子死的時間長了,血液凝固在肉里,就會破壞肉質,變得難吃起來。
“內臟摘了吧。”
“成。”
這邊有敬山神的傳統,家庭富裕點的獵人,會把打來獵物的整副內臟,掛在樹上,任由山里的食肉動物取用。
手頭緊了巴溜的,也會多少切點下來,意思意思。
林辰對內臟無感,這東西費料子,沒點手藝的話,做出來的也不好吃,腥臊的很。
不過……
他用匕首切了一塊心,遞給了猞猁媽。
猞猁媽看了一眼林辰,一點猶豫都沒有,三兩口就把傻狍子鮮紅的心臟給吞下肚了。
得,這位吃。
林辰把內臟留了三分之一給猞猁一家吃,剩下的,都掛在樹杈子上敬山神了。
許獵戶看的那叫一個眼饞,“你運氣不錯,猞猁的戰斗力很強,要是認主了的話,后面上山打獵,這就是個助力。”
“嗯,說來也是我占了個便宜。”
但凡不是猞猁媽受了傷,它老伴也沒了,只要他敢貿然靠近,猞猁媽就敢給他撓個滿臉開花。
“運氣不錯。”
“對。”
把獵物留在原地,簡單做了個記號,許獵戶就帶著林辰繼續往前了。
這大大方方的樣子,都給林辰搞驚訝了。
“許叔,傻狍子就這么大剌剌的擺著,沒事嗎?”
他先前上山打獵的時候,甭管是打了啥,都得一眼不錯的看著,但凡放松警惕,都有可能被人順手牽羊帶走。
“沒事,”許獵戶解釋道:“咱們這邊上山的,就那么幾個,大家伙都是這么干的。
誰要是敢順手牽羊旁人的東西,盤查起來,也簡單。”
搶獵物,跟搶口糧沒區別,算是偷盜。
別說是上山打獵,把腦袋掛褲腰帶上的獵人不同意,所屬的大隊,也不會同意。
這損失的,是大隊的利益。
林辰點點頭,“多謝許叔,我明白了。”
“當然,”許獵戶又叮囑,“要是有人在獵物身上挖個肉塊走,最好也別揪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