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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秒，季云疏冷淡的拍開他。

“霍靳言，你是個聰明人，我選擇不出現在你面前，你就應該明白是什么意思。”

冷淡疏離的語氣，一下將霍靳言打入十八層地獄。

他后退一步，理智慢慢回籠。

“你是故意的，是在報復我對嗎？”

季云疏搖了搖頭，有些不耐煩的說：“你怎么就不明白，我不見你，不是報復，而是不想和你再有瓜葛。”

“我不想見你，懂嗎？”

霍靳言愕然站在原地，心像是被最鋒利的刀子割開一個口，冷風直往里面鉆。

季云疏的臉色太冷淡，太冷漠。

霍靳言從未見過這樣的她，心臟處一下下的生疼。

他紅了眼眶，小心翼翼的開口：“對不起，從前是我錯了，是我傷害了你。”

“到現在我才發現，我不能沒有你，失去你比失去生命更讓我覺得可怕，你不要拋下我。”

向來不可一世的霍靳言，竟然有如此卑微低頭的時候。

還是為了自己。

季云疏覺得有些可笑，忍不住開口：“所以呢？”

“因為你現在在我面前裝模作樣的哭兩句，說幾句道歉的話，再表白一番，我就要忘記從前那些事，回到你身邊嗎？”

季云疏聲音不大，說出的話卻像刀子。

格外刺耳。

霍靳言慌忙解釋：“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望著季云疏冰冷的眸子，霍靳言突然覺得喉嚨梗塞，說不出話。

他啞聲道：“從前是我不對，你報復我，怎么傷害我都行。就是不要離開我，我不能再失去你。”

“要是我一定要走呢？”

霍靳言拳頭漸漸握緊，一字一句說：“就算，你會因此恨我，我也不會讓你走。”

季云疏知道，他這么說，就一定會這么做。

就算現在她有沈家的資源，可霍家也不是好對付的，她不想給沈知寒添麻煩。

良久，季云疏說：“霍靳言，我們打個賭吧。”

“我給你三次機會，要是你能讓我滿意，我就原諒你，不走了。要是不能，我會永遠消失在你的世界，你這輩子永遠別想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