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理會一臉委屈的盛兮月,這種背刺她的朋友,這一輩子她也只會給她一次機會。
孟時眠朝顧明澤伸出手,
“難道你不是來接我回城的?給我看你打的結婚報告。”
現在單位結婚的話要找單位批報告,才能讓下鄉的知青反城。
顧明澤摸了摸口袋,反應過來后皺起眉,打算敷衍過去,反問起孟時眠,
“時眠,你如今怎么咄咄逼人的,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這樣還想讓我和你結婚?”
他話音剛落,孟時眠就翻了個白眼。
“你撞了兮月不用道歉的嗎?”
顧明澤還在繼續指責她。
從前,孟時眠對顧明澤的百依百順都是建立在他對她的承諾上的。
但現在,她已經看清了他的嘴臉,想要她道歉,那是不可能的了。
“我就是想看看我的結婚報告也是咄咄逼人了?”
“你的報告見不得人?”孟時眠反問道。
顧明澤不知道為什么孟時眠怎么突然變得這么難纏,還想和孟時眠繼續理論。
此時大隊的人過來找到他們,
“如果要辦回城手續的話,要把結婚報告先交給我,要不然趕不上這周回城又要等一年了。”
工作人員朝顧明澤伸出手,要的急切,他沒有辦法,只能先將結婚報告遞給她。
那人疑惑的眼神在他們三人之間流轉,最后停留在顧明澤的身上,晃了晃紙,
“他們不是說你是孟時眠的未婚夫嗎?”
孟時眠順著看過去,那上面果然不是她的名字。
直接面對事實,她比想象中的難過。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因為下地干活干裂的手掌,而顧明澤一個大男人卻細皮嫩
肉的,一看他就是坐辦公室的。
可孟時眠卻將這個機會拱手讓人。
那人還辜負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