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與之輕輕的回抱著他的珍寶,“時眠,不是麻煩。”
不是麻煩,他葉與之甘之如飴。
顧明澤從孟時眠那處出來后,還沒喘口氣就從路邊找來了一個鋤頭,徑直找去了盛兮月的新婚的家。
他將鋤頭藏在身后,只堪堪擦了擦臉上的血跡,便敲響了門。
“盛兮月!盛兮月!”
“你出來一下,我有事找你。”
顧明澤盡量控制著自己憤怒到極點的情緒,想將盛兮月先騙出來。
果然盛兮月得意洋洋的打開了門,上下打量著顧明澤,見他如此狼狽,語氣嘲諷,
“怎么?孟時眠將你也拋棄了?”
“是不是又想起了我的好?”
盛兮月勾了勾顧明澤的下巴,滿滿都是嫌棄。
顧明澤握緊鋤頭,側(cè)開了臉,給了盛兮月最后一個機會,
“明天一早,你就給我滾回鄉(xiāng)下,在那邊呆滿你本來的年限,往事就一筆購銷。”
本來的年限,就是五年,那時盛兮月早就人老珠黃了。
盛兮月再去種地五年,再讓人給她分配的活苦一點,也算是對孟時眠的一種彌補了。
可盛兮月聽到他的話,當場炸開了鍋,
“顧明澤!你是不是瘋了,你叫我滾回去?”
盛兮月一巴掌就朝顧明澤甩了過去,
“我看你真的是病得不輕,這是我憑我自己的本事在城里落腳的,你顧明澤憑什么叫我回去!”
她邊說著邊關(guān)著門想將顧明澤往外推,卻沒看見顧明澤越來越陰沉的臉色。
顧明澤一手伸出緊緊抓住盛兮月的胳膊,
“最后問你一遍,回不回去?”
動靜太大,將盛兮月的男人也吸引了出來。
“兮月,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盛兮月見男人出來,掙脫不開,嘴里罵著顧明澤越發(fā)放肆,
“就是個瘋子,你快給我把他弄走。”
“腳踏兩只船的男人翻了船,如今還想別人聽他的話,真是可笑。”
“丟了工作就好好在家反省,別出來招人笑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