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瞬間,盛兮月大叫一聲,倒在地上沒了聲音。
顧明澤舉起鋤頭砸在了盛兮月的背上,那是與孟時眠傷一模一樣的位置。
血跡還撒在了那男人臉上,一股尿騷味傳來,那男人被嚇尿了。
顧明澤嗤笑一聲,蹲下來,
“盛兮月,你繼續(xù)叫啊,怎么不叫了?”
“你傷時眠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今天,你毀掉我工作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今天?”
盛兮月雙眼死死瞪著顧明澤,忍著疼痛強(qiáng)撐著道,
“你的工作歸根結(jié)底是你自己毀的!”
“你三心二意,沒有好下場。”
顧明澤見她還有力氣說話,又是一個鋤頭砸向她的手指。
盛兮月之前假裝傷到的手指徹底斷裂,痛的臉上全是眼淚。
“你不是說你手指受傷了,真正受傷了怎么不高興了?”
顧明澤也猜了出來,當(dāng)初盛兮月一切都是裝的。
害得他和時眠之間有了嫌隙。
“你說的三心二意的話,我今天也還給你。”
顧澤明提起鋤頭就對向那個男人,逼迫道,
“明天我要看到你們離婚的消息還有,”
停頓一會兒,他看向眼里越來越絕望的盛兮月一字一句道,
“還有盛兮月下鄉(xiāng)的消息。記住,這次要十年。”
“你看著辦。”
顧明澤揮著鋤頭還沒靠近他,那個男人立馬跑了,將盛兮月一人仍在原地。
邊跑邊答應(yīng)著顧明澤,“一定,一定!”
盛兮月看著他越跑越遠(yuǎn)的背影崩潰大喊,“啊!”
地上的血越流越多,
“顧明澤!我恨你!”
顧明澤沒有回頭看她,
“盛兮月,我給過你機(jī)會了,這不是你自己選的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