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眠,這幾年在這里應(yīng)該都還習(xí)慣吧?”
這是顧明
澤第一次用關(guān)心的語氣與她說話,她狐疑的看了顧澤明一眼,又看見躲在墻后的盛兮月,心里了然。
只對顧明
澤點了點頭,冷漠回應(yīng),“嗯。”
“習(xí)慣就好。”顧澤明連連點頭,將手上的東西遞給了她,
“這是我給你帶的香膏,你下地可以保護(hù)臉和手。”
孟時眠沒有接過,這香膏上都是已經(jīng)開封的痕跡。
她想起盛兮月常用的香膏,也是這樣的,還以為是盛家給她悄悄送來的。
沒想到這三年顧明
澤都在和盛兮月悄悄往來,她所做之事居然得不到顧明
澤得一絲感激。
這三年來從來都沒有給她帶東西,如今怕事情被她知道,想拿盛兮月用剩的東西給她。
盛兮月因為香膏保養(yǎng)得白嫩,而她早就被太陽曬得皮膚粗糙不堪。
孟時眠盯著他的眼睛,一把將香膏打翻,
“你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顧明
澤默默將香膏撿起,看著突然暴怒的孟時眠,閃過一絲心虛,抬起頭時還是鎮(zhèn)定的回答道,
“時眠,為什么突然這么問?我要說什么?”
這是第一次,她從顧明
澤臉上看到了有些愧疚的情緒。
他還會對她愧疚?
孟時眠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明知故問道,
“三年了,你這次是來接我回城的嗎?”